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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鸡——1

    我爷爷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为我祖母她也不 敢确定!不过我老爸说,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错,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 笙,晚上的笙,难怪见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样,有财有 势,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样混黑社会。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当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赶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尽管我很努力、很 用功,但我始终没办法找个官来当。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没用,实在愧对他 老人家。唯一能勉强安慰自己一下的,是这个官我虽然当不成,但我总算当了个 管,我现在是某一家国际贸易集团的采购部主管。

    身为贸易公司的采购主管,这个应酬嘛当然在所难免。加上我自问不是一个 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说我应该对“妓”很感兴趣才是。 可是刚好相反,我始终对“妓”提不起劲来!我每次去夜总会那些消费场所,总 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从不带小姐出场,所以才有“独来独往”这个雅号。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几个从南美洲来的客户,白天带他们参观了好几 间工厂,晚饭后照例请他们到夜总会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天天气真的 太过闷热,我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后,不想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 无目的的闲逛着。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钟,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间那 些白领丽人,全都变成打扮性感的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几个女的上前跟我 答腔。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厌其烦,于是转进一条小巷,免得再跟她们唠叨。

    哪知道我刚走进小巷,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碰 上抢劫的,一下子酒意尽消,同时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很快我就发现, 对方并不是什么抢匪,只不过又是一个想找嫖客的流莺。

    我惊魂稍定,正准开口痛骂她几句,却听见对方先我开口说话道:“老板, 你你要不要找个伴?价钱随你高兴,要陪过夜也可以。”

    从她的声音听来,似乎年纪已经不轻,心里禁不住暗骂:“他妈的又是鸡, 而且还是只老鸡!”但一时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么程度,所以又退后了一步, 乘着路灯的灯光,仔细看清楚对方。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妇人,长长的头 发随便用发夹夹起来,低着头,看着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的 裙带,还隐约看见她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发现她的一对乳房相当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 说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时兴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谁知道她反应相当 之大。只看见她急急退开一步,同时“啊”一声,居然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对我 说:“你想干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想:“原来是刚下海的老母鸡!”于是,假装生气对 她说:“小姐,你出来卖,客人当然有权先看看货板!你不给我摸一摸,我哪晓 得你的波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见我这么一说,马上走上两步来我的面前,语气既紧张又无奈的 跟我说:“老板,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绝对是真材实料。”这更加证明她没 什么应付客人的经验。

    这时候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蛋。她一张瓜子脸,新 月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鼻头,薄薄的嘴唇,看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并 非绝色美人,不过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另类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她,心里突发奇想:“这女的看来斯斯文文,长 得还算可以。不如就光顾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样?要是不错,大可以把她给包 了,反正夜总会那些小妹妹,几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总不能每次陪客户出去 玩时,都来一个敲经念彿吃素收场。”

    于是,我从口袋摸出一叠约十张一百块的钞票,送到她面前说:“看你像刚 出来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过夜一千,不过大家说明在先,我这个人要求蛮多 的,你可别到时候跟我说这个不成,那个不可以!没问题的话,我可以先付钱, 如果做得好,我另外还有小费加给你。”

    她盯看着我手上那叠钞票,但久久没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为她嫌少, 心里难免有点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说:“大姐,坐在楼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 过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开个价钱吧?”

    她听了,马上跟我说:“不,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老板你打个商量,如果 你要过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实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么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老板,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 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 你到我那儿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我一定会用心服侍你的。”

    看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这个人一向色胆包天,于 是就一口答应跟她去。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在公安局的朋友, 跟他们关照一声,好确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电话,才带我穿过小巷,然后走了约十分钟的路,来到一家相当 残破的九流旅馆。我跟着她走进门,马上就有一个不知是老板,还是服务员的家 伙,很不友善的迎上来,同时大声的对她说:“你回来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 麻烦你先看好你那个宝贝儿子!刚才他跑去偷吃了我们的零食,这条帐你说要怎 么算?”

    她听了之后,一连道了十来句对不起,又说下次不会。但那家伙得势不饶人 似的,一张臭嘴不但没停还在骂,而且越说越难听!我看她被那家伙骂得眼睛都 红了,就差还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心里 好像很想保护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尽情玩弄摧残一下!总之,心情有 些矛盾,非笔墨能够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张狗脸,那满口焦黄发黑的牙齿,恶狠狠口沬横飞的态势。我 忍不住也火大了,决定替她出头,于是故意掏出一叠约两三万元的钞票,在他眼 前抽出两张一百块的,把钱丢在那家伙的面前说:“只不过吃了点零嘴嘛,拿去 再买过就是了。够不够?”

    这种家伙我见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见我出手这么大方,果然马上一改 他的态度,变得笑容可掬,一连道了好几句谢谢。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啰唆,一心 只想着尽快跟那女的回房间,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么的真材实料!于是头也 不回,搂着她让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

    她似乎很感谢我替她解围,一路带我走上二楼她住的房间,一路问我贵姓, 又说我是个大好人。我跟她说我姓杜,不过我并不是个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 来她一直称呼我老板,知道我姓杜之后,就改叫我杜老爷。我哈哈一笑说:“我 没那么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爷。本来我还想叫她别叫我少爷,不过最后想 想还是算了。我也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冯玉兰。就这样说说走走的来到了 门外,她掏出一把锁匙,微微弯下腰准备开门。我站在她后面,看见她屁股稍稍 抬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 用锁匙把门打开,然后回头对我微笑着说:“请进,地方简陋你别见怪。”

    房间里果然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很旧的双人床之外,就只有两张几乎不能够 坐人的烂沙发。别说是电视机,就连梳妆台也没一张。不过,总算在房间里还有 个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进浴室,看见里面居然有抽水马桶,还有一个白色的浴缸。但它们完全 是达达派的艺术品,我猜世上没几个人会乐在其中。不过世事无绝对,当时竟然 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见一个身材很高大的少年,他身上穿着一套颜色早已褪尽的运动衣,看 来相当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陈年残留物影响,只管张大嘴巴 在睡觉!

    我回头望向冯玉兰,指着浴缸里那个男的,问她说:“你儿子?长得很高大 哦!”

    她点头回答我说:“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现在跟一个七、八岁的小 孩一样。”接着,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跟我说:“他睡觉一般都睡得很熟,不会那 么快起来。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让他在浴室里睡,我保证他不会打扰我们。”

    我初时的确不是很愿意留他在房里,不过看见她一脸哀求的神情,实在不忍 心拒绝她。只好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释重负似的,连洗不洗澡也忘记问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门关上。接 着,好像害怕我会反悔,急忙忙就自己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

    我见她手忙脚乱,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我都不急 你急什么?怕我赶你儿子出去,所以要尽快把我解决掉?哈,哈。再说,我一身 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这时才想起我们都还没有洗澡,可是她儿子又睡在浴室里,刹时间一脸不 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神态。我心想装好人当然要装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 必计较再多花一千几百。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有关 系,就让他继续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开个房间,我们到那边去洗 澡就是。”

    她听我说完,突然倒进我的怀里,用很感动的语气跟我说:“杜少爷,你真 好!我带着二牛从乡下来看病,病没看好,钱却花光。还欠下老乡们一大笔债, 现在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才厚着脸皮学人出来卖。不怕 你笑话,我站在路上也将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个客人。以前那些人,没一个 把我当人看待,只有你”

    我见她越说越伤心,只好搂紧她,安抚她说:“你我今天有缘,只要你好好 的服侍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也是个离乡背景,飘洋过海来赚钱的人。老婆 不在身边,早就想找个人来作作伴!现在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来。”

    我说得再明白不过,但她听了之后,好像有些点难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语说: “我都快四十岁人,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身边带着个弱智的儿子,乡下还有我 妈跟我的小女儿,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饿死就已经心满意足。”

    我晓得她说的只不过是倒气话,于是更明白些对她说:“你别以为我在乱吹 一通!没错,论年纪,你跟我差不了几岁,不过找伴嘛,当然要找个善解人意, 合自己胃口的!老实说,我这个人年轻时搞多了,现在单纯的男上女下,是没法 满足我的。可是花样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实在很想找个经验丰富 些的来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没有遇上。”

    她听见我这么说,可能内心充满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开房 间。我当然也非常乐意尽快尝一尝她的床上功夫,于是飞奔往一楼,找到刚才那 个面目可憎的家伙,叫他再另外多开一个房间。

    有钱当然好办事,不用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搂着她走进隔壁房间。

    老鸡——2

    我把门关上,一回头便看见她很大方的站在床边,开始解她连衣裙背部的那 些扣子。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时偷眼望向我。似乎是在脱衣服的同时,也观察一 下我的反应。我于是竖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赏她脱衣服时的动作。

    在我鼓励之下,她脱得更加起劲。很快已经把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接着又把 胸罩和内裤也脱掉,最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专心欣赏她的裸体。发觉她虽然从乡下出来没多久,不过皮肤还 算白晢。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实料,每边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两颗乳头特 别肥大,活像两粒晒干了的红枣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捻它一下。

    她两腿之间阴毛十分稀疏,因此本来就微微凸起的阴阜,显得更为丰满。唯 一可惜是她毕竟已到中年,小腹难免发胖,肌肉也有些松弛,同时可能生育过两 个孩子的关系,阴唇比较黑;但对我来说,她这样的身材,我已经十分满意。

    我十足一个鉴赏家似的,只管色迷迷的观赏她的裸体,并且不时用手这里摸 一把,那儿捻一下的尽情爱抚她的身体。她相当配合的任我抚摸,直到我觉得过 足了手瘾,她才动手替我脱衣服。

    她把我脱下来的衣服先叠好,然后柔声问我说:“你先洗澡?还是还是 我们一起?”

    我笑着一手把她拉进浴室,用行动来回答她。

    这房间的卫浴设备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许多。不过要我站在浴缸里洗澡,我 始终老大不愿意。于是,我们就站在浴缸边,胡乱替对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 便算完成了开场前的鸳鸯出浴戏码。

    走出浴室后,我先躺上床,看见她做了个问我要不要关灯的手势,我摇头表 示不用关灯。接着,她又从她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避孕套,把它送到我面前 问我说:“我帮你戴?”

    我一手把保险套抢过来,用力丢到床尾地板上。然后,看着她笑说:“我想 跟你来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你你不怕我脏?”

    我搂着她,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干净?”

    她没有回答,同样也用动作来表示。只看见她慢慢弯下身,把嘴巴张开,一 口把我的阳jù含进嘴里。

    我躺在床上,闭起双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务。可惜,她的口交技术,并不怎 么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赏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时偷看我 的反应。

    我知道她已经很努力,很用心帮我口交。为免伤到她满腔热情,我任凭她替 我吹了十多分钟。最后,实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别再吹。

    我转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些说:“来,帮我舔一舔屁眼!”

    她听了,起初隐约面有难色,不过没多久,她就把脸贴着我的屁股,随即感 到她伸出舌头,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赞叹她说:“唔唔,舒服!把舌头再 伸进去一点!”

    我很明白这舔屁眼的玩意并不是每个女的都能够接受,如今她这么听话,叫 她舔就舔,单这一味,那一千块就已经值回票价!我感到她热腾腾的舌尖,在我 的肛门口进进出出,说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阳jù就自然而然 的充血涨大。她不停的帮我舔了约四、五分钟,直到我满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转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相当知情识趣的跨 在我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阳jù,把它对准她自己的yīn道口,然后狠狠的用力 往下一坐,刹时间我整根阳jù便深深插进她体内,guī头和yīn茎完全被她的yīn道壁 包夹着!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阴核跟我的阴毛接吻似 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尽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阴囊也塞进她的阴 道里。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吸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 始发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为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抽chā动作!

    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插得特别深,每一下都 抽到头再插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没那 么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yīn道,来承受她本身的体重跟每一次抽chā时的冲 力。因此,很快她就体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那双大乳房,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 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乳头,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尖 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舔它 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没有因刺激要硬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 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 呼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阳jù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 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欲,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里咬她的那 粒乳头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 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准备把阳jù插进她的阴 道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翘起,两瓣屁股肉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 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么没想到走她后门。放着这么好的屁眼不去 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yīn茎上吐了口唾液,然后把guī头按在她的屁眼上。她应该意识到 我想干什么,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 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肉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着自己硬绷绷的阳jù,一手扶在她 屁股上,腰部用尽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yīn茎已完全插入她 的肛门里!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阳jù抽送。我一路操着她的屁眼,一 路听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肛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操得全 身鸡皮疙瘩尽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后来,埋藏在心底里的兽性,已完全被激发起。心里只想尽情摧残她,虐 待她!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我抽chā她屁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 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抽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 轻一点!求你别那么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 吧!喔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

    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 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姿态 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对她说: “唔唔听话别乱动,马上就过!”

    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精液 从guī头的马眼口喷射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射入她肛门的深处。

    射精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 把屁股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么,很痛?”

    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 手搂着她,一面抽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满足过!不 过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胸膛上说:“我 没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别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 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

    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 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着又 干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 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配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 替我安排好一部车,准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 她,可惜我没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里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 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黄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 肉。别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看清楚他,现 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体格相当高大强 壮,就可惜是个白痴。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 什么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 么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 么?”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 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 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 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 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 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 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老鸡——3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配给我住的,地方不怎么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 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闲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 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她 似乎没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 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没跟我来。”伸手 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 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 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 她高兴得什么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没有 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里,她动作非常熟练的 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别洗到我的阳jù时,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 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赞说 :“奇怪,怎么昨晚我没发现,你帮人洗这里的功夫这么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 多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 多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性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冲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紧 接着,只见她面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 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里!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 不可告人的隐情,为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欲擒故纵”假装听 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 太紧。像昨晚,我给吸没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为我没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 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闲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冲 乾净,我确定她警觉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 牛吹,他有没有在你嘴里射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 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 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干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在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 帮他吹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她羞得什么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她。见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进被窝里,我也跟着钻了进去。被窝里我一面对她 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痒,总之死皮活赖的追问她跟她儿子的事。她敌不过我软 硬兼施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终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冯玉兰她很年轻就嫁给她老公。她老公姓陈,是个很守本份的农民。

    来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时,原本是双胞胎,但先出来的那个,一生下来就 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夫妻俩虽然伤心,但看见还有一个能保得住, 已经心满意足,加上当时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没打算要再生。

    谁想到二牛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之后智力就再没有发 育,一直停留在七、八岁之间。夫妻俩当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拚一拚,决 定再生一个。好容易凑足罚款,哪知道生下来的竟然是个女儿。她老公又生气又 绝望,就在女儿满月那天,误把农药当酒喝,丢下她们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本来就很辛苦。后来,还是她妈妈劝她,不如把 她老公留下的农地和房子卖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里想,反正她母亲也是 一个人独自生活,大家一起总可以互相照顾。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卖掉,带 着一对儿女回娘家去。

    转眼间,婆孙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生活虽然是苦了些,但总算 和和气气,一家人平安无事的过日子。直到个多月前,她们的生活才发生变化。

    原来她儿子二牛,虽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时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 甚至可以说正常过头。但由于二牛智力有问题,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妈妈的来照 顾,哪怕是洗澡吃饭穿衣服,有时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别的 母亲相比,冯玉兰对她儿子整个发育过程,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早在好几个月前,她已经察觉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过程中,二牛偶然 会对她毛手毛脚!她起初还不以为然,哪知道上个月,有一次她帮二牛把阳jù洗 干净,正准备替他洗擦别的部位时,二牛竟然一手握着自己的阳jù,傻笑着对她 说:“嘻嘻妈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会变大。你说我厉害不 厉害!”

    冯玉兰听见她儿子这么说,直觉感到事情有些不对,所以便故意问二牛说: “那地方是用来尿尿的,谁说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头说:“外婆说的!她说我的鸡鸡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会变 大。嘻嘻我本来也不相信,后来外婆真的把我的鸡鸡吃了,它果然变大。不 过现在又没有人吃它,为什么它一样会变大?”

    冯玉兰对我说,她当时听见她儿子那么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问她 儿子说:“外婆什么时候开始吃你的鸡鸡?除了吃鸡鸡,外婆她还有没有教你些 别的?”

    二牛回答说:“外婆还教我玩火车钻山洞。”

    她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不过还是忍不住追问她儿子说:“火车钻山洞怎么玩 的?”

    二牛挥着双手说:“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万不能跟你讲我们玩火 车钻山洞的事。我不说!”

    冯玉兰又对我说,她知道了之后,怒不可遏,本来很想马上找她母亲理论。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谓家丑不出外传,万一真的撕破脸,把整件事张扬开去,对 一家人都没有好处,所以决定息事宁人,等过些日子之后再作打算。

    不过为免婆孙之间继续发展下去,她决定带二牛离开一段时间。因此,才会 想到带二牛来找医生治病。冯玉兰还说她母亲初时极力反对,后来可能言词间, 她透露已经知道她母亲跟外孙的事,她母亲才没有话说。

    从乡下来到城市之后,发现两地生活指数相差甚远。住了还不到一个月,钱 就已经全部花光,迫于无奈只好出来卖,赚取生活费用。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 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 心如止水。没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 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

    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为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没什么反应。不过人 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 你来了还是没有来,反正自己射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 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 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像话,可是他 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流!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欲火冲天之际,竟然连插都还没插进去,就在 她大腿上泄了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 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体又涨又烫,水一直流个没完没了!

    老鸡——4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没法入睡。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 有事,正当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顶了几 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钻山洞”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 好就是二牛阳jù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 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阳jù,而且是她儿子又硬又 烫,完全裸露出来的阳jù!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里只有男欢女爱交合时的影像。她 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比那些 嫖客干净多。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干过,现在叫他跟自己妈妈也搞一下,对他 的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湿透的内裤脱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 紧他的阳jù,对准她自己的yīn道口,屁股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么洞了房!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乱伦故事,书上是看过不 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激。我当时 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乱伦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 没有在你里面射精?之后你有没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 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 “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

    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色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 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射了!后来后来我又跟 他搞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

    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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