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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奇陌也起身，在老夫人身边坐下。
帝慕裳手指轻点着桌面，突然看着温奇陌说道：“怜月姑娘大喜，温大人心中惦记想必也坐不住了，既然有事就去吧，我和老夫人说说话。”
温奇陌听到这话尴尬的一笑，起身对着帝慕裳行礼：“既然王妃和母亲有话说，那我先告退。”
帝慕裳笑着点头，温奇陌就转身离开了。
“你们也都下去吧。”帝慕裳看了一眼站在身边伺候的下人。
老夫人见此眉眼微动，点头让她们退下了。
苏姑姑本来也准备离开的，可是帝慕裳却突然开口让她留了下来。
苏姑姑一愣，不明所以的留了下来，心中却微微慌乱不知道帝慕裳要做什么。
大殿上只剩下老夫人和苏姑姑，还有帝慕裳身后那一直默不作声的夜白。
帝慕裳伸手抚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看着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母亲当年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没了？”
老夫人心神一惊，莫名的捏了一把汗。
果然是这件事！
刚才帝慕裳将众人都遣散的时候，她就隐约觉得不安，没想到……
“这……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老夫人强自镇定的笑着，回问了一句。
帝慕裳慢慢收回了眼中的笑容，神情严肃的看着她不说话。
老夫人见此，心中更是慌乱，而身后的苏姑姑在这一刻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没想到帝慕裳竟然当面问了出来！
“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年幼，但我记得很清楚母亲身体一直很好，所以当年对外宣布病逝的消息，我根本不相信，只不过这些年一直顾念着对您，对父亲的情谊，我一直装作不知道，可是如今……我想知道真相，请祖母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帝慕裳神色越发严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夫人，心中还仅存着一点点的希望。
老夫人看见帝慕裳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可是心中却纠结不已。
她知道帝慕裳是在给自己机会，这是最后一个可以挽回她们之间感情的机会。
沉默良久，帝慕裳的耐心也一点点的消耗殆尽了，微微收回前倾的身子，帝慕裳恢复了那副清冷的面容，眼神中最后一丝感情也消失了。
“说实话，梨儿的婚礼过后，我盛怒之下曾放话出来要脱离尚书府，那不过是我一时冲动，可让裳儿寒心的是，祖母和父亲竟然丝毫没有想接裳儿回府的意思……罢了，前几日烟儿来找我说祖母挂念，裳儿高兴之余其实还有些伤心，今天原本没想跟柳氏过不去，不料她现在如此放肆，连祖母也不放在眼里，还对烟儿下此重手，所以裳儿愤怒之下才发落了她。”
老夫人听到帝慕裳喊自己祖母，顿时一惊抬头看着她，却见她看着大殿前方目光虚空。
“今日来，裳儿还有一心愿，就是想知道母亲当年的死因，来之前裳儿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祖母念在裳儿痛苦了这么多年会如实相告，看来是我奢望了……也罢，裳儿今日最后叫您一句祖母，是报您这么多年的抚养之恩，今日之后，本王妃与尚书府再无关系，尚书府日后是死是活，都与本王妃无关！”
温奇陌也起身，在老夫人身边坐下。
帝慕裳手指轻点着桌面，突然看着温奇陌说道：“怜月姑娘大喜，温大人心中惦记想必也坐不住了，既然有事就去吧，我和老夫人说说话。”
温奇陌听到这话尴尬的一笑，起身对着帝慕裳行礼：“既然王妃和母亲有话说，那我先告退。”
帝慕裳笑着点头，温奇陌就转身离开了。
“你们也都下去吧。”帝慕裳看了一眼站在身边伺候的下人。
老夫人见此眉眼微动，点头让她们退下了。
苏姑姑本来也准备离开的，可是帝慕裳却突然开口让她留了下来。
苏姑姑一愣，不明所以的留了下来，心中却微微慌乱不知道帝慕裳要做什么。
大殿上只剩下老夫人和苏姑姑，还有帝慕裳身后那一直默不作声的夜白。
帝慕裳伸手抚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看着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母亲当年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没了？”
老夫人心神一惊，莫名的捏了一把汗。
果然是这件事！
刚才帝慕裳将众人都遣散的时候，她就隐约觉得不安，没想到……
“这……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老夫人强自镇定的笑着，回问了一句。
帝慕裳慢慢收回了眼中的笑容，神情严肃的看着她不说话。
老夫人见此，心中更是慌乱，而身后的苏姑姑在这一刻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没想到帝慕裳竟然当面问了出来！
“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年幼，但我记得很清楚母亲身体一直很好，所以当年对外宣布病逝的消息，我根本不相信，只不过这些年一直顾念着对您，对父亲的情谊，我一直装作不知道，可是如今……我想知道真相，请祖母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帝慕裳神色越发严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夫人，心中还仅存着一点点的希望。
老夫人看见帝慕裳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可是心中却纠结不已。
她知道帝慕裳是在给自己机会，这是最后一个可以挽回她们之间感情的机会。
沉默良久，帝慕裳的耐心也一点点的消耗殆尽了，微微收回前倾的身子，帝慕裳恢复了那副清冷的面容，眼神中最后一丝感情也消失了。
“说实话，梨儿的婚礼过后，我盛怒之下曾放话出来要脱离尚书府，那不过是我一时冲动，可让裳儿寒心的是，祖母和父亲竟然丝毫没有想接裳儿回府的意思……罢了，前几日烟儿来找我说祖母挂念，裳儿高兴之余其实还有些伤心，今天原本没想跟柳氏过不去，不料她现在如此放肆，连祖母也不放在眼里，还对烟儿下此重手，所以裳儿愤怒之下才发落了她。”
老夫人听到帝慕裳喊自己祖母，顿时一惊抬头看着她，却见她看着大殿前方目光虚空。
“今日来，裳儿还有一心愿，就是想知道母亲当年的死因，来之前裳儿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祖母念在裳儿痛苦了这么多年会如实相告，看来是我奢望了……也罢，裳儿今日最后叫您一句祖母，是报您这么多年的抚养之恩，今日之后，本王妃与尚书府再无关系，尚书府日后是死是活，都与本王妃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