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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知道的，意识非常复杂。尤其是我，需要过滤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拥有许多不同的意识流。所以……我的阴暗面有时候会占据我的思绪，我的性格意识体都会改变。”
“我不常失控，因为后果会很烦。但只要涉及到你，我发现那些本该沉寂于最底层的思绪就会浮动，偶尔我会被它控制。”
他的口吻很淡，又带着遏制不住的血腥味。
但在萧夭听来就是装bility似地威胁，他嗤笑一声：“你以为你丫在写小说？下一句是不是就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老子必须得像个圣父牺牲自己嫁给你？别妄想了啊赶快面对现实！”
“我只是说出事实。”对面有点小委屈，“还是别提这个了，只要你不爱上别人，我还是能够自控的。除此之外，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萧夭这次学乖了，没搭腔，他知道这家伙会自说自话的。
果不其然——“我真的非常喜欢你。”
“我想有一天，你能够主动牵着我的手，你不会再去搭理路边的所有人，你只爱我。我可以带你去看星星，你想看什么我都能够满足你。”
他在话里勾勒出一副美好的画面。
——在下一条短讯到来之前。
他的第二条短讯就不是这个画风了，画风突变：“我也很想干/你。”
“每天晚上我们都不用出去，让你在床上舒服得说不出话。不，还是说话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叫我名字就最好了。”
滚犊子！看老子晚上唱着你的名字去你坟头蹦迪开灵异派对！
萧夭有种被调戏的感觉，面红耳赤，正想对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大混蛋开炮，却发现手臂一轻，接着一个困倦的声音响起：“哥哥？”
他顿时僵了，扭头一看，只见萧瞳已经醒来，正揉着眼睛，看着他——手中的通讯器。
——救命，弟弟看见了我跟网友（？）聊/骚的信息肿木破？在线等，有点急！
………………
萧夭的求救贴终究是发不出去，萧瞳的视线停留在了那个通讯器上。萧夭各种心惊胆战，生怕那变/态再来一句更加黄暴的。但自从萧瞳醒来以后，通讯器就死掉了，再也没有收到过新消息。
萧瞳盯着那玩意看了很久，直到它的屏幕彻底暗下去。
萧夭决心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装作若无其事地把通讯器重新系回手腕，什么也不打算说——指不定萧瞳就是个五百度大近视呢？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对！一定是这样的！
“哥哥。”在萧夭转过头又假模假样地欣赏起窗外风景的时候，萧瞳开口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的。”
萧夭僵直的背部发出咔擦一声，差点就断了。
“我最喜欢哥哥了，所以无论什么事，哥哥都可以来找我的。”萧瞳唇畔漾起笑意，一只手摸上萧夭的脸，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萧夭当时脸就绿了，在内心对那混蛋进行千百次的鞭尸——尼玛小天使都让他给带坏了！原本辣么单纯的小孩子，居然看到了那种东西！
“不不不，那是……一个剧本！对！我帮一个朋友排练而已！”他绞尽脑汁才急中生智，强行解释，生怕萧瞳被变态污染了，试图纠正他的思想，“男人还是要找个喜欢的女孩子共度一生。”
萧瞳收回手指，又抱住萧夭的肩膀：“我不要女孩子，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也不许找别人。”
萧夭只当他小孩子心性，揉乱那头金色长发：“你现在还不懂。”
萧瞳的头从他肩膀上抬起，正巧看见他的耳垂随着他说话的频率，微微颤动。少年栗色的短发柔顺地披在发间，从领口露出的半边皮肤非常诱人。他没有忍住，在那小巧的耳垂上舔了一口：“喜欢哥哥的味道。”
他的表情就像在说“这个棒棒糖很好吃”一样。
萧夭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直到看见萧瞳的天真神色，才缓下神来。他把萧瞳从肩膀上拨下，对他进行启蒙性教育：“不能够随便舔别人，只能以后对你喜欢的人做。”
“哥哥不是别人。”他坚持，“而且我喜欢的人就是哥哥。”
萧夭还想语气再强硬一点，还没瞪起双眼，就感受到一阵荷尔蒙牵引。就像当初在学院宿舍里觉得韩轩南很好吃那样的感觉。这一次，他也觉得面前容颜精致的少年……浑身散发着吸引他的雄性激素。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也凑上前在少年雪白的脸颊上舔了一口，本来还想游移到粉嫩的嘴唇上，可在将要接/吻的那一秒，他惊醒了。
那股吸引力消失了。
“哥哥也舔了我，果然哥哥还是喜欢我的。”萧瞳虽然为没有亲到嘴唇而可惜，仍然抱着萧夭半边身子喜悦道。
萧夭一直以为这股好吃的冲动是由于饕餮的异能所引起的。他对萧瞳没法解释，只得任他抱着，反正他也的确是挺喜欢萧瞳的。看他这般开心，也有种“你开心就好”的欣慰想法。
结果是两个人都挺开心的。
并且在一天后，更开心的事发生了。萧夭虽然一直在吃，但光明教那驭兽功法始终没能晋入第三重，他内心也是焦急。
在团子化人的现在，他的身边只留下饕餮一只召唤兽，有时候也会觉得孤单寂寞冷，尤其饕餮的外表还那么少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第三只召唤兽，最好是外表威猛又具有强大实力，可以拉出去装逼的那种。
就在他舔了萧瞳那一口后，萧夭便感觉体内的元素躁动起来，与外界元素的沟通力愈加强烈。假若一直按照这个趋势增幅下去，不出一周，萧夭便可成功晋入第三阶段。
功法的进步导致他去蓝羽星球的一路上都徜徉在对新伙伴的幻想中——第二只已经是饕餮了，第三只总得更腻害一点？比如……饕餮他爸，龙？又或者四大神兽？这些都可以，真的，他不挑的=v=。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萧夭来到蓝羽星球，这是一颗蔚蓝色的——有点类似于古地球的星球。因为该星系地域辽阔，资源还算丰富，所以哪怕位置如此偏远，也是当年黑暗神殿和光明教争夺的一个据点。当初光明教一举将其拿下，将它变作己方温泉。如今在光明教有所衰弱之时，那些当初的反/动/派便蠢蠢欲动。
比起那些个贫瘠的中转星，这里的景色也美多了。好歹是蓝天白云，海洋分布广泛。
萧夭刚刚抵达蓝羽星球，便能够感受到这里的独特之处。迎面扑来就是一股湿润带咸的海风，清澈的海面上有着不同颜色的球体，人工智能负责在观光路线上移动。
这是一颗同伏安完全不同的星球。
比起萧夭的兴致盎然，萧瞳则冷静多了。只要哥哥在他身边，他在哪里、周围的景色如何都完全不重要。
这个人就是他眼里的风景。
感受到萧瞳的视线，萧夭指着那片大海：“跟你眼睛的颜色好像。”
“哥哥喜欢吗？”萧瞳漂亮的眼睛带了点笑意，与大海相映成辉。
萧夭夸奖他：“很好看。”
萧瞳顿时像被奖励的小狗狗，轻抱了一下萧夭的腰部：“那哥哥以后想看海的话，看我的眼睛就可以了。”
被萧夭用食指戳了戳脸颊。
他十分享受这样的互动。毕竟比起曾经的只能远观，靠着想象过生活的日子，现在这样能够直接碰触到萧夭，让他觉得幸福。
恩，如果没有其他人就更好了。
“这位先生，你们是初次来蓝羽星吗？”萧夭刚沉默了一会，冷不丁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在他身前响起。一名衣着朴素的中年女子有些局促地看着面前两人，开口，“我是当地的原住民，对这里相当了解。只要二十个海澜币，你们想去哪里我基本上都知道。”
海澜币是蓝羽星的通用货币，十枚海澜币等于一个星际币，这女子的要价不算高。
这种现象在一些旅游或者偏远星球很常见。
因为家中贫困，又干不了其他活，便干脆来当这类似导游的活，有的原住民甚至比专业导游知道的更多。
萧夭原本正愁不知道光明教驻点在哪里，见中年女子毛遂自荐，便大手一挥要求带路——反正慷院长的慨，学院都可以报销的！
女子见他也不还价，加上他们要去的地方，判断自己遇上了大人物。赶紧在前面领路，朝着光明教驻地前行。
光明教派驻地距离萧夭下舰的地方不算远，坐个通用飞舰车也就个把小时。只不过当女子说出这还有条海路的时候，萧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种。
观光客的路线。
即坐进球体里，由光脑控制的速度适宜，能够近距离接触海面，直观地感受海洋生物。在天空中，专业的警员正骑着飞行摩托，他的召唤兽鹰隼停在他的肩膀上，犀利的眼光将整块海域都囊括了进去。若有人发生危险，也可第一时间救援。
走海路需要的时间大约是飞行的两倍。
萧夭一开始觉得景色炒鸡美，还有空在观光区买了几串烤鱼和炸鱿鱼吃——但一个小时之后，他只觉胃中翻江倒海，差点就把刚吃的给全吐了。
他终于发现自己的一个弱点，他不晕船，不晕车，他特么晕球！
见萧夭这样子，萧瞳可心疼了。他把脸色苍白的栗发少年抱进怀里，面色倒比萧夭本人还差，一手捂着怀中人的胃部，一面柔声安抚：“没事的，很快就能到了。”
萧夭被他这么一搞，忍不住想翻白眼，虽然他已经没有这个力气：“我这是晕球，不是要生了。你的表现就跟妻子要生了的父亲一样。”
萧瞳愣了一会：“哥哥想生孩子吗？如果哥哥想的话——”
他还没说话就被萧夭用力捂住了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一说我更晕了。”
金发少年便用力闭上了嘴。
在萧夭觉得晕后，海风吹拂船体的幅度加快，海水仿佛有意识地活动，一切生物都在帮助这个球体更加快速地潜行。在多方支援下，观光球体很快便达到了彼岸。下球的时候，中年女子还不可置信地道：“一般要将近两个小时！今天只花了半个小时不到！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萧夭没时间思索，他已经站上陆地，感觉好多了，便对女子一挥手：“大概我比较幸运——好了，我们走吧。”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躺下来睡个觉。
萧瞳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颗能够止晕的药丸，硬是塞进萧夭嘴里。萧夭皱眉咽下，不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
见萧夭有所好转，萧瞳这才示意女子继续带路。
从这码头下来，再走了约二十多分钟，萧夭终于看见了此行的目的地。
巨大的纯白半圆形建筑，类似于中世纪的教堂，门口的喷泉处放着两座小天使的雕像。
“这里就是光明教的公共办事处……”女子停在门口，小声地说道。
她不敢再进去，问萧夭拿了酬劳，一溜烟地跑远了——她今天终于可以吃一口饱饭。
萧夭整了整衣服，走上前，对着门口的身份认证智能道：“萧夭。”
他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虹膜扫描中——认证成功，欢迎您的到来，教子大人。”甜美的女声随即响起，那扇巨大的金属门在萧夭面前缓缓打开。
他带着萧瞳大步迈入。
走进这扇大门，穿过走廊，有映在雪白墙壁上的机器智能引导他们前进。美丽的制服小姐打着领结，带领着他们穿过一扇又一扇门。萧夭小心地记住了行走的路线，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大堂。
“请在这里稍等片刻。”留下这句话，智能便消失了。
然而这一等，便是二十分钟。
这绝不正常，换句话说……是有人故意的。
这也跟东升让他来的目的有关。
萧夭在教内的地位有点尴尬。虽说继承了前任教子的教统，由教主亲口拟定身份，却不是在光明教长大的——甚至他连光明主星都未曾去过！某些有实权的长老自然对他不会服气。哪怕后来他拥有了饕餮，得到了蔷薇徽章，也没法抹杀长老们的意见。
在这点上，除却想给萧夭一个锻炼的机会，东升未尝没有让他给这些老顽固们一点颜色看看的意思。
而蓝羽星球上光明教的负责人，就是这么一枚对萧夭没啥好感的长老。在得知萧夭来此的消息之后，更是不理解东升。
让这么一个没经验的年轻人来帮忙，这不是添乱么！就算点燃了光明序列，也不代表他就是教子的最好人选！
他这般晾着萧夭，想要给他个下马威，让他明白姜还是老的辣！此刻他正在自己专属的房间内，通过监控视频看着在大堂里萧夭的一举一动，内心洋洋得意，都哼起了小曲儿。
并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知道的，意识非常复杂。尤其是我，需要过滤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拥有许多不同的意识流。所以……我的阴暗面有时候会占据我的思绪，我的性格意识体都会改变。”
“我不常失控，因为后果会很烦。但只要涉及到你，我发现那些本该沉寂于最底层的思绪就会浮动，偶尔我会被它控制。”
他的口吻很淡，又带着遏制不住的血腥味。
但在萧夭听来就是装bility似地威胁，他嗤笑一声：“你以为你丫在写小说？下一句是不是就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老子必须得像个圣父牺牲自己嫁给你？别妄想了啊赶快面对现实！”
“我只是说出事实。”对面有点小委屈，“还是别提这个了，只要你不爱上别人，我还是能够自控的。除此之外，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萧夭这次学乖了，没搭腔，他知道这家伙会自说自话的。
果不其然——“我真的非常喜欢你。”
“我想有一天，你能够主动牵着我的手，你不会再去搭理路边的所有人，你只爱我。我可以带你去看星星，你想看什么我都能够满足你。”
他在话里勾勒出一副美好的画面。
——在下一条短讯到来之前。
他的第二条短讯就不是这个画风了，画风突变：“我也很想干/你。”
“每天晚上我们都不用出去，让你在床上舒服得说不出话。不，还是说话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叫我名字就最好了。”
滚犊子！看老子晚上唱着你的名字去你坟头蹦迪开灵异派对！
萧夭有种被调戏的感觉，面红耳赤，正想对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大混蛋开炮，却发现手臂一轻，接着一个困倦的声音响起：“哥哥？”
他顿时僵了，扭头一看，只见萧瞳已经醒来，正揉着眼睛，看着他——手中的通讯器。
——救命，弟弟看见了我跟网友（？）聊/骚的信息肿木破？在线等，有点急！
………………
萧夭的求救贴终究是发不出去，萧瞳的视线停留在了那个通讯器上。萧夭各种心惊胆战，生怕那变/态再来一句更加黄暴的。但自从萧瞳醒来以后，通讯器就死掉了，再也没有收到过新消息。
萧瞳盯着那玩意看了很久，直到它的屏幕彻底暗下去。
萧夭决心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装作若无其事地把通讯器重新系回手腕，什么也不打算说——指不定萧瞳就是个五百度大近视呢？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对！一定是这样的！
“哥哥。”在萧夭转过头又假模假样地欣赏起窗外风景的时候，萧瞳开口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的。”
萧夭僵直的背部发出咔擦一声，差点就断了。
“我最喜欢哥哥了，所以无论什么事，哥哥都可以来找我的。”萧瞳唇畔漾起笑意，一只手摸上萧夭的脸，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萧夭当时脸就绿了，在内心对那混蛋进行千百次的鞭尸——尼玛小天使都让他给带坏了！原本辣么单纯的小孩子，居然看到了那种东西！
“不不不，那是……一个剧本！对！我帮一个朋友排练而已！”他绞尽脑汁才急中生智，强行解释，生怕萧瞳被变态污染了，试图纠正他的思想，“男人还是要找个喜欢的女孩子共度一生。”
萧瞳收回手指，又抱住萧夭的肩膀：“我不要女孩子，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也不许找别人。”
萧夭只当他小孩子心性，揉乱那头金色长发：“你现在还不懂。”
萧瞳的头从他肩膀上抬起，正巧看见他的耳垂随着他说话的频率，微微颤动。少年栗色的短发柔顺地披在发间，从领口露出的半边皮肤非常诱人。他没有忍住，在那小巧的耳垂上舔了一口：“喜欢哥哥的味道。”
他的表情就像在说“这个棒棒糖很好吃”一样。
萧夭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直到看见萧瞳的天真神色，才缓下神来。他把萧瞳从肩膀上拨下，对他进行启蒙性教育：“不能够随便舔别人，只能以后对你喜欢的人做。”
“哥哥不是别人。”他坚持，“而且我喜欢的人就是哥哥。”
萧夭还想语气再强硬一点，还没瞪起双眼，就感受到一阵荷尔蒙牵引。就像当初在学院宿舍里觉得韩轩南很好吃那样的感觉。这一次，他也觉得面前容颜精致的少年……浑身散发着吸引他的雄性激素。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也凑上前在少年雪白的脸颊上舔了一口，本来还想游移到粉嫩的嘴唇上，可在将要接/吻的那一秒，他惊醒了。
那股吸引力消失了。
“哥哥也舔了我，果然哥哥还是喜欢我的。”萧瞳虽然为没有亲到嘴唇而可惜，仍然抱着萧夭半边身子喜悦道。
萧夭一直以为这股好吃的冲动是由于饕餮的异能所引起的。他对萧瞳没法解释，只得任他抱着，反正他也的确是挺喜欢萧瞳的。看他这般开心，也有种“你开心就好”的欣慰想法。
结果是两个人都挺开心的。
并且在一天后，更开心的事发生了。萧夭虽然一直在吃，但光明教那驭兽功法始终没能晋入第三重，他内心也是焦急。
在团子化人的现在，他的身边只留下饕餮一只召唤兽，有时候也会觉得孤单寂寞冷，尤其饕餮的外表还那么少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第三只召唤兽，最好是外表威猛又具有强大实力，可以拉出去装逼的那种。
就在他舔了萧瞳那一口后，萧夭便感觉体内的元素躁动起来，与外界元素的沟通力愈加强烈。假若一直按照这个趋势增幅下去，不出一周，萧夭便可成功晋入第三阶段。
功法的进步导致他去蓝羽星球的一路上都徜徉在对新伙伴的幻想中——第二只已经是饕餮了，第三只总得更腻害一点？比如……饕餮他爸，龙？又或者四大神兽？这些都可以，真的，他不挑的=v=。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萧夭来到蓝羽星球，这是一颗蔚蓝色的——有点类似于古地球的星球。因为该星系地域辽阔，资源还算丰富，所以哪怕位置如此偏远，也是当年黑暗神殿和光明教争夺的一个据点。当初光明教一举将其拿下，将它变作己方温泉。如今在光明教有所衰弱之时，那些当初的反/动/派便蠢蠢欲动。
比起那些个贫瘠的中转星，这里的景色也美多了。好歹是蓝天白云，海洋分布广泛。
萧夭刚刚抵达蓝羽星球，便能够感受到这里的独特之处。迎面扑来就是一股湿润带咸的海风，清澈的海面上有着不同颜色的球体，人工智能负责在观光路线上移动。
这是一颗同伏安完全不同的星球。
比起萧夭的兴致盎然，萧瞳则冷静多了。只要哥哥在他身边，他在哪里、周围的景色如何都完全不重要。
这个人就是他眼里的风景。
感受到萧瞳的视线，萧夭指着那片大海：“跟你眼睛的颜色好像。”
“哥哥喜欢吗？”萧瞳漂亮的眼睛带了点笑意，与大海相映成辉。
萧夭夸奖他：“很好看。”
萧瞳顿时像被奖励的小狗狗，轻抱了一下萧夭的腰部：“那哥哥以后想看海的话，看我的眼睛就可以了。”
被萧夭用食指戳了戳脸颊。
他十分享受这样的互动。毕竟比起曾经的只能远观，靠着想象过生活的日子，现在这样能够直接碰触到萧夭，让他觉得幸福。
恩，如果没有其他人就更好了。
“这位先生，你们是初次来蓝羽星吗？”萧夭刚沉默了一会，冷不丁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在他身前响起。一名衣着朴素的中年女子有些局促地看着面前两人，开口，“我是当地的原住民，对这里相当了解。只要二十个海澜币，你们想去哪里我基本上都知道。”
海澜币是蓝羽星的通用货币，十枚海澜币等于一个星际币，这女子的要价不算高。
这种现象在一些旅游或者偏远星球很常见。
因为家中贫困，又干不了其他活，便干脆来当这类似导游的活，有的原住民甚至比专业导游知道的更多。
萧夭原本正愁不知道光明教驻点在哪里，见中年女子毛遂自荐，便大手一挥要求带路——反正慷院长的慨，学院都可以报销的！
女子见他也不还价，加上他们要去的地方，判断自己遇上了大人物。赶紧在前面领路，朝着光明教驻地前行。
光明教派驻地距离萧夭下舰的地方不算远，坐个通用飞舰车也就个把小时。只不过当女子说出这还有条海路的时候，萧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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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夭一开始觉得景色炒鸡美，还有空在观光区买了几串烤鱼和炸鱿鱼吃——但一个小时之后，他只觉胃中翻江倒海，差点就把刚吃的给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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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夭这样子，萧瞳可心疼了。他把脸色苍白的栗发少年抱进怀里，面色倒比萧夭本人还差，一手捂着怀中人的胃部，一面柔声安抚：“没事的，很快就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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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说话就被萧夭用力捂住了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一说我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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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夭觉得晕后，海风吹拂船体的幅度加快，海水仿佛有意识地活动，一切生物都在帮助这个球体更加快速地潜行。在多方支援下，观光球体很快便达到了彼岸。下球的时候，中年女子还不可置信地道：“一般要将近两个小时！今天只花了半个小时不到！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萧夭没时间思索，他已经站上陆地，感觉好多了，便对女子一挥手：“大概我比较幸运——好了，我们走吧。”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躺下来睡个觉。
萧瞳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颗能够止晕的药丸，硬是塞进萧夭嘴里。萧夭皱眉咽下，不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
见萧夭有所好转，萧瞳这才示意女子继续带路。
从这码头下来，再走了约二十多分钟，萧夭终于看见了此行的目的地。
巨大的纯白半圆形建筑，类似于中世纪的教堂，门口的喷泉处放着两座小天使的雕像。
“这里就是光明教的公共办事处……”女子停在门口，小声地说道。
她不敢再进去，问萧夭拿了酬劳，一溜烟地跑远了——她今天终于可以吃一口饱饭。
萧夭整了整衣服，走上前，对着门口的身份认证智能道：“萧夭。”
他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虹膜扫描中——认证成功，欢迎您的到来，教子大人。”甜美的女声随即响起，那扇巨大的金属门在萧夭面前缓缓打开。
他带着萧瞳大步迈入。
走进这扇大门，穿过走廊，有映在雪白墙壁上的机器智能引导他们前进。美丽的制服小姐打着领结，带领着他们穿过一扇又一扇门。萧夭小心地记住了行走的路线，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大堂。
“请在这里稍等片刻。”留下这句话，智能便消失了。
然而这一等，便是二十分钟。
这绝不正常，换句话说……是有人故意的。
这也跟东升让他来的目的有关。
萧夭在教内的地位有点尴尬。虽说继承了前任教子的教统，由教主亲口拟定身份，却不是在光明教长大的——甚至他连光明主星都未曾去过！某些有实权的长老自然对他不会服气。哪怕后来他拥有了饕餮，得到了蔷薇徽章，也没法抹杀长老们的意见。
在这点上，除却想给萧夭一个锻炼的机会，东升未尝没有让他给这些老顽固们一点颜色看看的意思。
而蓝羽星球上光明教的负责人，就是这么一枚对萧夭没啥好感的长老。在得知萧夭来此的消息之后，更是不理解东升。
让这么一个没经验的年轻人来帮忙，这不是添乱么！就算点燃了光明序列，也不代表他就是教子的最好人选！
他这般晾着萧夭，想要给他个下马威，让他明白姜还是老的辣！此刻他正在自己专属的房间内，通过监控视频看着在大堂里萧夭的一举一动，内心洋洋得意，都哼起了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