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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办公桌旁边都会有的,不像是高中时候,来个同学都必须要站着,如果想要坐着就得从别的老师位置上“暂借”。

    “汤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康心里很没有底,这就是农村的学生,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内向在走进这样的学校时变得更加明显了。

    “没什么事啊,这不是他乡遇旧友了,想找你聊聊天嘛!”汤莹莹倒了一杯水推到林康的面前。

    林康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了谢,然后好奇地问:“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挺好奇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因为这里环境好,工资又高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初中那里大部分都是农村人,不对,应该说全部都是农村人,很多同学的家长都很粗鲁,以前发生的事情你也亲眼看到过一些,而且那还只是一部分而已,所以我觉得该给自己找一个更合适一点的地方工作,所以你们高考的时候我也参加了考试,不过是老师从初中调到高中的能力测验之类的。”汤莹莹解释道。

    林康恍然大悟一样使劲点点头表示赞同汤莹莹的说法,确实,农村人文化程度低,这直接影响到很多人的素质,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就人均素质而言农村确实是比城镇乃至城市要低一些。

    “哎?姜晓雪怎么没来?”汤莹莹抿了一口茶突然想起来还少了一个人。

    林康咬着嘴唇用手指卷了几下衣角犹豫着说:“老师,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汤莹莹放下茶杯说:“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直说,作为一个朋友一个老师,你有什么困难我都应该去帮。”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林康终于张开嘴,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是不是觉得姜晓雪最近不对劲?”汤莹莹没有看林康,她端起茶杯送到嘴边但还没有把嘴唇贴上去。

    林康身体像触电一样激烈地抖动了一下,他惊讶地问:“汤老师你这话的意思……”

    “我也发现了。”汤莹莹只是简短地回答了林康的话,但是并没有表明自己是一种什么态度。

    林康犹豫了一下说:“你觉得会不会是有脏东西盯上她了?”

    “林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这些?”汤莹莹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听到林康的话差点喷出来,她没想到林康小小年纪还能想这么多。

    “老师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吗?”这是一个很熟悉的问题,在过去的某年某月某日,林康也曾问过另外一个人这样一个问题,但是他没有给林康很明确的答案,他只告诉林康,有些东西,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汤莹莹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通过玻璃的轻微反射,林康能隐约看见汤莹莹的脸色凝重起来,她仿佛在思考着一个什么问题。

    许久,汤莹莹转过身,跟玻璃上反射的完全不一样,她的脸上还是那勾魂摄魄的笑,但是在这张让人舒心的笑脸过后,她跟林康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林康完全不知所措的话。

    “这个学校里,或者说这一片地域上,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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